莫砺锋说唐诗 莫砺锋的婚姻状况

生活百科 | 发布时间:2024-01-26 01:19:01 | 小编:找百科 - www.80007.ne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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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砺锋说唐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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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砺锋的婚姻状况

钟山苍翠秦淮碧,暇日寻幽携手行。

细语温存惊我耳,刚肠忽觉有柔情。

在情人节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,快跟着文艺君一起来看看长相守的爱情故事吧!

在《嘈嘈切切错杂弹》里,我们看到了与平时所认识的莫砺锋教授不同的一面。

这本书展现了他感性、深情的样子。

莫砺锋Q《嘈嘈切切错杂弹》是记录您与妻子异地生活时的两地书,出这本书的缘起是什么?莫砺锋:我以前出的书都是学术著作或有关古典文学的普及读物,主要是在中华书局、江苏古籍出版社(现名“凤凰出版社”)出版的。

正好我们一直保存着几捆往日的信件,那些信的内容和风格都与我们的短文非常相似,便一起编进本书。

《嘈嘈切切错杂弹》实拍图Q可以和我们解释一下书名吗?为什么用白居易《琵琶行》中的这句话作为书名?莫砺锋:原因很简单。

因为这是夫妻合著的书,文风不太统一,就像两人合唱有两个声部,“嘈嘈”指粗弦之音,以喻我的男声;“切切”指细弦之音,以喻妻子的女声。

我俩写“小碎篇章”时,经常互为第一读者,彼此的印象就颇有“嘈嘈”“切切”的味道。

我们的信件都是在我出境访学或讲学时写的,夫妻隔海相望,全凭鱼雁传书。

当时通信没有遵守一来一往的程序,又有好几封信在邮寄途中不翼而飞,所以信中经常出现自言自语、答非所问的情况,颇为杂乱。

“嘈嘈切切错杂弹”的书名,便是由此而来。

Q有一点很有趣,据说妻子在书信中称呼您“夫子”,这有什么典故吗?莫砺锋:妻子觉得我性格拘谨,又一天到晚钻在故纸堆中,像个老夫子,她在结婚前便这样叫我。

写信本是两人之间的悄悄话,便这样称呼了,并无“典故”。

《嘈嘈切切错杂弹》内页图Q在妻子给您写的众多书信中,你对哪一封印象最深刻?莫砺锋:可能是《旅美书简》中的《致莫砺锋之十》,便是《新民晚报》摘录过的那一封。

我访美时女儿才两岁多,妻子又在机关上班,我母亲便到南京来帮着照看。

我知道她俩都很善良,但两代人的生活习惯不同,难免意见不合,我这个“中间人”又有一年不在家,便在信中劝告妻子千万不可顶嘴争吵。

妻子在回信中说会与母亲“相依为命、同舟共济”,我读了热泪盈眶,久久难忘。

莫砺锋夫妇2000年在南秀村寓所Q您和妻子当年是如何认识的?莫砺锋:我们是通过“媒妁之言”认识的。

我在1979年考进南大中文系读研,全年级20多人,只有我一人是“光棍”。

同学们都热心给我介绍对象。

但是我没有读过中文系的本科,学业基础较差,导师程千帆先生又管得特别严格,所以专心读书,虽然已到而立之年,却心如古井,对系里莺莺燕燕的女生“非礼勿视”。

直到1982年,一来快毕业了,二来母亲催得紧,我才开始考虑此事。

有个同学说他的表妹刚从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毕业,还待字闺中,就介绍我们认识了。

后来才知道其实我们此前曾见过面,准确地说是我曾见过她。

因为她在南师读书时是中文系学生话剧团的团长,我曾去看过他们的演出。

她在舞台上演戏,不会注意到台下的观众。

我当然看到她了,但当时她扮演一位“马列主义老太太”,也没有引起我的注意。

莫砺锋夫妇1982年在紫金山Q这本书中展现的形象和您在课堂上或百家讲坛中的形象大不一样,大家的印象中,您是儒雅的、严谨的、理性的,但是,在这本书中,您是深情的,感情炽热的。

您觉得自己是偏理性还是偏感性的人?莫砺锋:讲课时我的身份是教师,写信时我的身份是丈夫,语气和表情都会有所不同。

哪个丈夫与妻子说悄悄话时会是“儒雅的、严谨的、理性的”?我也许是个“中性”的人,我的外表似乎偏理性(南大的学生常说我不苟言笑),但我的内心是偏感性的。

《嘈嘈切切错杂弹》实拍图Q在接近40年的婚姻生活中,你们是如何相处的?其中有没有一些令您特别难忘的故事和生活细节?莫砺锋:故事是没有的。

细节当然有,但都很平凡,也很琐碎,就像千家万户的老百姓一样。

我妻子上大学前是南京服装厂的工人,会裁剪衣服,在很长一段时期内全家都穿她做的衣服。

比如说1984年我参加博士论文答辩,场面相当隆重,有两家电视台来现场录像,第二天还上了央视的《新闻联播》。

事后看照片,发现我穿的上衣和裤子都是妻子亲手缝制的。

我们的相处也很平常,我俩都当过知青,能吃苦,不怕累,都喜爱粗茶淡饭的简朴生活,在日常生活中不会有什么矛盾。

我妻子为人善良,有奉献精神,我最难忘的是,她提前退休后精心照料我岳母,岳母最后有六年瘫痪在床,妻子真是尽心尽力,任劳任怨,直到把老人送走。

我自信也是对父母相当孝顺的人,但与妻子相比便自惭形秽,因为我照顾父母时不免烦躁,甚至抱怨,没能像妻子那样善始善终。

《嘈嘈切切错杂弹》内页图Q本书中收录您的《结婚三十周年赠内十首》,是您在什么样的心境中创作出来的?您本人最喜欢哪一首?创作时是否令您想起了某个特殊的场景?莫砺锋:七年前我们结婚三十周年,我问妻子想要什么礼物。

她说你一直在研究诗歌,就写一首诗送给我吧。

于是我写了这十首诗。

我的专业是中国古典文学,研究方向是唐宋诗歌,但我只是一个专业的读诗人,不是诗人。

我没有写诗的才能,偶然动笔也从不示人。

我比较喜欢的是第二首。

我在农村当了十年知青,又是个“可以教育好的子女”,本来应与青春同来的爱情一直与我绝缘。

村里倒有好几个“小芳”,也有几个女知青,但从来无人理睬我。

我年轻时见惯了人们的白眼,听惯了人们的冷言冷语。

直到认识我妻子,我才品尝到温情的滋味。

写第三首时我眼前浮现出与妻子在1982年夏天同登紫金山的情景,烈日当空,我们拉着手在浓荫下的山道上行走,那是我终生难忘的。

Q您的夫人收到这些诗后,是什么样的心情?莫砺锋:这个问题应该问她,我无法代她回答。

我俩之间从不言谢,她也没有什么表示。

不过她一连读了好几遍,也许还是满意的。

莫砺锋夫妇2008年在新疆昭怙厘寺旧址Q您能把你们的结婚照给大家看看吗?莫砺锋:非常抱歉。

我们根本没有照过结婚照,妻子结婚时也没有穿过婚纱。

当时我还在依靠助学金生活,一贫如洗。

妻子也没多少积蓄,她倾其所有才为我俩各做了一套新衣服,婚后许多年都是我们惟一的“出客”礼服。

倒是有一张生活照可以示人,那是2008年我们在新疆参观昭怙厘寺的遗址时所照的。

那儿有一个陡坡,全是细砂碎石,很滑,我牵着妻子的手慢慢下坡。

照片是北大历史系的朱玉麒教授“抓拍”的,我俩只顾看着路面,脸都没有朝向镜头。

这是最真实的原始记录。

只要妻子说我在外面从不与她“牵手”,我就拿出来当证据。

现在我把它作为插页印在书中公之于众,就请大家当我的公证人吧。

Q您最想和妻子一起做的事能分享一下吗?莫砺锋:早年最想做的是两人一起到山林里逍遥,看看树木,听听鸟鸣。

我家离钟山很近,步行半小时便能进山。

如今她脚力不济,我最想做的便是与妻子一起到相邻的南农大校园里散散步,坐在石椅上晒晒太阳,说说闲话。

妻子多年前就要求我死在她之后,我也郑重答应过。

我在《赠内十首》的最后一首中说:“我向天公祈后死,伴君垂老坐炉前。

”其实南京的冬天并不太冷,我们家也没有火炉,“坐炉前”只是一种文学的说法,我真正能做的便是陪她坐在园子里晒太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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